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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絮语之微博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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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用典metaphor套metaphor到了变态的地步。例如,书信称为“鱼雁”“尺素”,大家还能明白,叫“朵云”就变态了。此典出自《新唐书-韦陟传》,这个老兄写信时把陟画成五朵云,所以,写信又叫朵云

按照古人的玩法,文人墨客的大作皆是典故。@插一腿 有一首代表作【卜算子】杯酒助淫思,两眼火星冒,已是悬崖勒不住,一把怀中抱。报也不解馋,只有床上闹,待到精辟力尽时,她说我还要。按古代规矩,欲火中烧就可以用“卜算子”代替。“昨夜遇冰冰,差点卜算子啊。”“吹吧,我跟汤唯都捣练子了。”

鬼说鬼话,不算可怕。鬼说人话,必定有诈。

1980年代,文坛何等好混,随便找几本原版或者翻译的文学书(最好是同行看不到的),把书中的技巧生吞活剥,搬到汉语语境里,马上就会成名成家,然后再靠那时积累的名声吃老本,一直可以吃到2010年代。现在回头看去,所谓80年代,所谓新时期,从学术到文学,基本都是一个个笑话。

我曾花了很多冤枉钱买了很多指导写作的书,尤其是编剧书。从史蒂芬金的《论写作》到《华尔街是如何讲故事的》,从罗伯特麦基《故事》到《救猫咪》。条条框框学了不少,写作技艺却无提高。后来我恍悟,这就是迷信书的代价。其实,学编剧熟读亚里士多德《诗学》、学小说熟读《左传》、四大名著就足够了。

匮乏年代长大的孩子,都有信息饥渴症。读书不在多,而在进深和致用。会读书的人,半部《论语》治天下,不会的人,全套西方学术名著丛书读完,依然满脑子糨糊。从这个意义上讲,“读书越多越反动”不是没有道理。反动,就是反对进步。

一本好书,不但要有好的内容,还要有好的文笔。内容平平,文笔上乘,还可以授人以文。若文笔可厌,纵内容再好,也是误人。

深夜看书实在忍不住了,上来说一句。普卢塔克的《名人传》大陆只翻译了上册,下册迟迟未出。吉林出版集团引进了台湾退伍军人席代岳翻译的全本,本是喜事一桩,今天打开看了一节,顿时气结。席君喜欢用旧体诗翻译书中诗歌,于是有了这样的翻译:“诤友如管 鲍,可贵胜珍宝”。管仲鲍叔牙含笑九泉了。

雷打屋檐,猫自开门还,抖落水珠一地,春到不知寒。

马尔库塞:“发达工业文明把浪费变成需求,把破坏变成建设的能力,它把客观世界改造成人的心身延长物的程度。人们在拥有的商品中识别出自身。他们在自家的汽车、HIFI、LOFT、整体厨房中找到自己的灵魂。社会控制锚定在它已产生的新需求上。”请把他们置换成第一人称,汽车置换成iPad。

有朋友问,什么是真实的需求。”还是让马尔库塞回答吧。他说:“什么是真实需求,什么是虚假需求,这个问题应该由个人来回答。只有当他们能自由地作出自己的回答时,才能这么说。只要他们不能够自主,只要他们被灌输和操纵(下降到他们的本能上),就不能认为他们对这一问题的回答是他们自己的。“

如果说社会主义是人类惨烈的悲剧,那么资本主义同样是人类凶猛的敌人。制造虚假的需求,涸泽而渔式地耗尽地球的资源,让人们徘徊在欲望与痛苦的两极,绑架全世界坐上惊马拉的战车,走向一条不归之路。

古希腊无名氏的两首诗:一、《看人心肠》:但愿能够看看每个人的心肠/打开他的胸口,向里面观察/他的思想,然后重新关上/好认清他真是朋友,不致上当。二、《幸福四要素》人皆有死,最重要第一是健康,/第二是天生性情温和,/第三是有一份并非靠不义得来的财产,/第四是有一批朋友欢度春光。

曾是寂寥金烬暗,I’m your lady you’re my man. 沧海月明珠有泪,love you more than I can say. 重帷深下莫愁堂,when they played I’d sing along. 银烛秋光冷画屏,you’re the wind beneath my wing.

跟政客搞在一起的读书人,没几个有好下场。奉劝因宫闱斗争而意淫到高潮的媒体同行,多长点学问,少掺合政治,因为很显然,做国师比做国母更难。

今天把母亲送到机场,她在杭州一共呆了52天,期间买菜、洗碗、做饭、扫洗、照顾孙子,每天忙忙碌碌。期间,我们之间有拌嘴有冲突,新老家庭之间有龃龉有误会,无论如何,她完成了在孙子生命的最初照顾他的心愿。看着她住过的空荡荡房间,我心里有些失落。孝比爱更难,因为留给孝的时间很短。

古希腊的“爱”有多种表达。一种Eros,指男女间的「性爱」;第二种Storge,指亲人家庭间的「情爱」; 还一种Phileo,指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友爱」;爱的最高级是Agape,「圣爱」,「博爱」,是完全牺牲奉献、不求回报无条件的爱。「圣经」中"爱是恒久忍耐"原文的Agape翻成"爱"难显原义。

电影是选择题材的艺术。不是任何历史题材都适合拍成电影,中国历史上血腥残酷的记载多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天大旱,人相食,除非有伟大的故事以它们为背景发生,以英雄主义与人道主义的光辉遮蔽残忍与血腥,否则都没有必要进行视觉还原。南京大屠杀这类题材中国导演尚无力掌控,还是不拍为好。

看了以英国历史上七勇士死守罗切斯特城堡、保卫大宪章为题材的Ironclad《铁甲衣》。虽然凶残血腥,但壮怀激烈,十分提气。一部好电影,应该带给人希望。《金陵十三钗》这类的题材,以后真的不要再拍了。

中国的官本位文化有多可怕,到北方随便一个地方看看便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现象非常普遍。我家乡有一初中没毕业务农的半文盲,因为亲戚在旁边的市里当官,就活动到镇财政所上班,一来二去,当上了所长。他有一个半傻的儿子,竟然有包工头把女儿送来提亲。结婚后,傻儿不通男女之事,屡闹笑话。

革命是正当的,民主是普世的,自由是天赋的。否认这三点,任你把天说下来,都改变不了跟执政者穿一条裤子的事实。

读《人民日报》《动态清样参考》的,是那些正在治理中国的人,读《经济观察报》《第一财经日报》、《新世纪》周刊的,是那些自以为正在治理中国的人,读《南方周末》、上微博和推特的,是那些自以为应该治理中国的人。读《环球时报》的,是那些谁治理中国,我就给谁当奴才的人。

在梦里,我问这个变态杀人狂:“杀人不奇怪,专杀女人耶不奇怪,甚至杀了女人分尸也不奇怪,但是,你为什么要把她们都做成红烧鸡块?”他答:“因为红烧鸡块是鲁菜,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对孔孟之道的抗议。”

今天断网3个多小时,干出了6000字,写作是世界上第一苦差事,用每天三小时写作法,集中上午的时间写作,可以让自己在其他时间不用再惦记该死的写作,该读书读书,该散步散步,这是中年写作者得救的唯一办法。

三小时写作法:每天拿出三个小时,专门用来写作。每写45分钟,休息15分钟。今天第一天,9am-12am,实际写作时间135分钟,中间2次休息30分钟,写了4600字。此法最重要的是完全断网,我用软件freedom解决,设定好时间,绝对断网,任何办法都无法破解。macfreedom.com

我认为Chinglish一种歧视性的叫法,语言是用来交流的,只要能够表达清楚自己,管它中式还是西式。没准,中式英语有它别样的韵味。重读英若诚口述的回忆录Voices Carry,貌似Chinglish的句子特别亲切: I looked around and I must admit I was surprised to find the area so clean and tidy.

我让朋友递给我一把剪刀,结果他一失手,剪刀坠落扎伤了自己的脚,这件事我有责任吗?没有,因为递剪刀是个很安全平常的动作,朋友是因为自己不谨慎才受伤的。我让朋友爬树拿风筝,他坠地摔伤,我应当负大部分责任,因为我应当预见到爬树的危险性,不该用友情促使他去做。

我去朋友家吃饭,钱江三桥塌了。假如我不去朋友家吃饭,钱江三桥会塌吗?理性的回答是,照样会塌,因为你去不去朋友家吃饭,跟桥的工程质量和受力状况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假如时间可以重来,那么改变的不只是我吃饭这件事,其他因素也会改变。我没去吃饭,三桥没塌,而是漂到了杭州湾里。

什么是因果?什么影响了因果?因果真的是先因后果吗?同样的因是否有同样的果?时间在因果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把时间抽走,因果还是因果吗?

纽约时报:《默多克的致命错误》多数人会超越二十郎当岁的自己。随着年龄增长,年轻时的冲动兴奋会被判断力、同情心和小心谨慎所取代,是之谓成熟。他们会更明白有些线不容跨过。作为记者会知道有些消息不能去追逐,不是每条新闻都值得去抢。默多克的根本问题在于:他从未长大。

真正自下而上改变中国的网站,不是强国天涯,不是新浪微博,而是淘宝(和背后的支付宝)。是淘宝,用制度化的方式,强行让中国人变得诚信了一点。马云爱吹牛,也有不招人喜欢的地方,但从对改造国民劣根性的贡献来讲,绝对是网络时代第一人。批他的人,多站在国际大资本代言人的立场上,并不客观。

靠本事吃饭的人,靠脑力和体力赚钱的人,不敢贪图天功,不奢望自己不配得到的东西。 所以,尽可能远离圈子,任何圈子。 圈子能给你什么呢?除了表扬与自我表扬,吹捧与自我吹捧。 什么人脉,商机,社会资本,都是一阵风。无论你是写字的,还是写代码的,要相信,好作品都会自己卖自己。远离他们。

我是个写字的人,如果我的作品写得足够好,能卖2万本,会有小出版社看上我。如果再好一点,卖5万本,会有规模较大的书商找到我。如果我更牛一点,作品会用英文出版,拿到亚马逊Kindle,iBooks上去卖。 我还不牛,没书可出,这也无妨。没本事练本事,练不出来忍着。圈子于我有何益哉?

到书店,发现一个规律,现在的中文新书都是一个小圈子的人写的。 他们互相作序,互相吹捧,互为腰封,互为打气,全都是一伙的,连说话的方式也一个样。 垃圾一本接一本地出,难道一点都不害臊?

喜欢坟墓的,回到坟墓去吧。我们却要顶着烈日,寻找甘泉流淌的地方,呼吸生命的芬芳。

迷恋民国风女生装扮的男人们,醒醒吧。那个年代除了自己的大老婆和小老婆,谁肯露肩露背露大腿给你们看。

[西湖申遗口占三绝]一、西湖青青会所新,房价鸢飞愁煞人。前方申遗传捷报,喜极而泣是草民。二、我们的家住天堂,蚁穴蜗居出租房。待到申遗成功后,房东喜把房租涨。三、西湖有个许三多,钱如山兮女如河。今朝落马成祭品,可记当年唱红歌。

整天民国范,可忘了当时饿殍遍野。天天八十年代,可记得当时文化骗子横行。现在的时代不是最好的,但也谈不上是最坏的。时代的走向取决于你我。做现实主义者,求不可能之事。不抱幻想,也不绝望。要蔷薇,也要面包。要认识这个世界,更要改变这个世界。

马克思和基督教并非完全水火不容,南美就有解放神学,游击队员中也有很多基督徒和天主教徒。面对罪恶与压迫,一手拿圣经,一手拿枪,是必要的。内求精神解脱,外求社会解放,这两点本应该统一在一起。

在战争中,避免硬碰硬,适度撤退,适度服软,无可指责,近读毛泽东论游击战,提出的战略思想就是八个字:“保存自己,消灭敌人”。

自以为为民请命的贵报,不过是墙上的另一块砖,维稳宣传力量的重要一环,平常被特许用点小隐喻,发点小牢骚,目的是为了在关键时候顶上去。因为同样是谎言,发表在贵报的宣传效果明显好于《环球不高兴报》。还真把自己当社会守望者了?

今天花12元买了一套四卷《毛泽东选集》(毛主义的精华其实在第五卷,可惜书店不卖),花54元买了一套三卷加尔文《基督教要义》,放下成见,回到原典,去仔细听听,两个天翻地覆的改革者到底说了什么。通向自由之路,有很多歧途,但原地打滚总不是办法。内求精神解放,外求改变世界,天不亮就出发。

官自己不说人话,又不叫人说话,民间只好用暗语切口,现在的网络语言及部分有良知的媒体语言,已是隐喻套隐喻,修辞嵌修辞,为逃避censorship,想尽各种办法。如果说上一代审查官,还是思想落伍的老朽,现在的审查者,可都是什么都不信的技术官僚,为稻粱做鹰犬,更擅长精确打击。一切难逃,包括本条

张广天: 现代汉语是粗鄙的语言,别说写诗,恐怕弄份说明书都不济。中文原本是非常成熟的书面语文,五四后被粗暴地废弃,企图改用半蒙古、半通古斯、半北方方言的所谓“白话”来营造整个新中国文化,无疑痴人说梦。按这个线索,我们必须清楚,现代汉语的历史一百年不到,比美国人使用英语还年轻。

我认为,把现代汉语粗鄙的责任,只推给共产党,还真有点不公平。党统之下,虽然有大量官话,军语,但毛语录从文体上讲,是何等鲜活,其实带动了书面汉语的普及。到了黑猫白猫,已属不堪,Too naive,已经放弃汉语了。到了发展观,已非人话。

五四时代倡导白话文,最大的错误就是:把白话文与口语体划上了等号。刘半农,鲁迅,郑振铎等人,论点先行,硬把四大名著、金瓶梅等归为民间口头文学的集大成者。全然不顾一个基本事实:五大名著都是文人小说,是知识分子的创作!跟市井乡谈、民间说书一点关系都没有!

什么是诗歌的语言?诗歌的语言不能是大白话,必须是能够用于内心仪式的语言,必须与日常生活产生距离感。拜伦有诗:She walks in beauty,平常谁这么说话?艾略特有句:APRIL is the cruellest month,预报员谁会这样预报天气?所以,汉语要复兴,请从诗歌始。

人家英语没有字字对仗,也没有回文织锦,却是一门成熟的语言,一门可以用来写诗的语言。而现代汉语完全不能胜任表达复杂一点的情感。

@张广天 : 让我们来看看,什么是一种“语”的成就和智慧——on top of old smokey All covered with snow I lost my true lover By courting so slow For courting’s a pleasure And parting is grief And a false-hearted lover Is worse than a thief

略萨说自己年轻时,本来是写诗的,后来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诗歌必须是文学里最卓越的”,他做不到,所以退而求其次,改写散文体了。诗,是文学的最高形式,是人与上帝沟通的神谕与祈祷,是神圣而卓越的文体。如果新月派还带着儿童的稚嫩,朦胧派还带着青春的懵懂,到了下半身就是对汉语的作践。

不需要你做牺牲,也不需要你做勇士。启蒙的意义在于,有一天,它快不行了,从悬崖往上爬,就差一步登顶时,用尽了力气,伸出手,向你求救,手心写着亿万美元酬谢。此时,目睹了它累累恶行的你,只需要往那只脏手上轻轻弹一节烟灰,或者吐上一块口香糖。转身离去。随后听到惨叫崩塌和群山欢唱。

张广天 比方说,样板戏是新锐先锋艺术,农民知识分子就欣赏不了;于是,只好搞搞i周杰伦、口述史那样的便宜货;为给自己装门面,就诋毁样板戏是政治宣传,就夸大自己是后工业化。你前工业都没混着,你还后工业?

千群豺狼食人瘦,内外勾结祸九州。

杭州夜雨滂沱,透过雨幕望出去,独立的厨房间里,挖矿机闪着蓝光,噪音和热量,被寒凉的雨夜吞没。千里之外,愤怒引导人民,油罐车对抗装甲车。这是怎样一幅后现代图景?

我发现一个规律:当一群人根本就没打算原谅你的时候,他们会说,“甲事尚可以谅解,但乙事绝不能原谅”。其实,都是扯淡,你要是只干了甲事,没干乙事,他们照样不原谅你!一切不过是一个占领道德制高点的借口而已。此风以美国为甚,美国人中,假冒为善的法利赛人真他妈多!

最近最讨厌的一句话是「屁股决定脑袋」,尤其是从当权者口里说出来。这话的潜台词是,一个人的立场是由他的处境、利益决定的。你习惯了用屁股思考,并不代表别人跟你一样没有公心、只顾利益、不用大脑。

宠物有意义吗?宠物的意义也是人所赋予的。猫狗流浪在垃圾堆中,见人就躲,一旦登堂入室,则成为家庭一分子。是猫狗变了吗?不是,是人对它们的态度变了。《纽约时报》说,在美国,宠物的一生要花费1万美元,这么一大笔钱,为什么不拿来办希望小学?因为,人们认为花钱养宠物跟办学一样有意义。

千群豺狼食人瘦,万般无奈上梁山。如今,庙堂太高,江湖已远。我们只有穷帮穷,弱帮弱。谁被不义气得发抖,谁就是我的兄弟,谁被暴力压在轮下,谁就是我的姐妹。让苦难更加苦难,让耻辱更加耻辱,让苦难唱歌,让耻辱跳舞。除了虚假的拥有,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

一次去衙门办事,被刁难,惹了一肚子气。对朋友抱怨纳税人养这些专门使人痛苦的胥吏何益?友说:你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就只能低声下气事小鬼。当为至理名言。

【毁志寄语】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活着是一种水煮鱼一样煎熬,又是一种羊肉串一样的烘烤。彼岸何时到达,清凉的甘霖何时降下,皆是未知。又不能把自己冰冻,等风暴过去再融解,那只好硬着头皮前行。正如一位泡网网友的爷爷所说:如果遇到过不去的坎,那就过不去好啦。

看英语媒体关于施瓦辛格的报道,学到一个英文词 love child,婚外所生的孩子,比私生子(bastard)的叫法更文明。汉语以后能不能不用“私生子”这种侮辱性的词语,改换一个称呼呢,比如“爱生子”、“爱之子”、“未未”之类的。

在江湖,意味着你得见社会生存竞争之残酷,意味着你可能因为一餐饭,一千块钱失去一个交了1年的朋友。在体制时,大家齿含爪收,认为这是不可思议的

有一天,我儿子驾车在闹市被查醉驾,他亮出我们村委会介绍信。警察马上立正敬礼:“欢迎你,来自农村的贵宾!你走吧,恕不护送。我先去前面击毙那几个超速的胡同串子先啦!”

法律是他们的,审判由他们定。枪炮是他们的,处决由他们定。天堂是他们的,他们决定谁在那里安息。地狱是他们的,他们决定谁在里面受罪。报纸是他们的,头版就是判决。网络是他们的,热词就是神谕。正义是他们的,胜利是他们的。留给你们的只有失败、大海和滚烫的沙。

【毁志寄语】再过20年,当站桩期满的同学们开始领取丰厚的养老金,每天下棋遛鸟的时候,我会穿着笔挺的西装,继续奔波在跑码头的路上。我不会孤苦无依、穷困潦倒,也不靠盗泉之水,嗟来之食。要么体面地安度晚年,要么干脆不要晚年。这是选择辞职的窄门小路时,早已想通的一件事。

【毁志寄语】辞职后,常有人问:“老无所依怎么办?”我的回答是:“不会有这么一天。”在《塞尔玛和路易斯》(港译:末路狂花)的原始剧本中(未拍摄),两个亡命天涯的女子讨论最害怕是什么。路易斯说:“我最怕的是,老的时候一个人住在养老院里,每天只有一条狗相伴。”我跟路易斯想的一样。

我有口不能言,有喉不能唱,手粘在键盘上,脚焊在大街上,眼神无光,泪水蒸发。就这样受罚一千年,我也要选择表达,而非沉默。

历史剧《巴拉克-凯撒》(Barack Caesar) :人物表:巴拉克-凯撒,乔-安东尼,麦克尔-布鲁特斯,市民,诗人,预言家。 #BarackCaesar

第一场第二幕 巴拉克-凯撒 乔-安东尼上场。--凯撒:Justice is done is done. My enemy is gone is gone. Hard battle is won is won. Antony, continue. –安东尼:None.

--布鲁特斯(西皮流水):敲什么锣鼓吹什么笙?放什么焰火庆什么功?今天人死皆欢笑,明天死人又悲声。自古春秋无义战,从来草民厌刀兵。此去凯撒唯独大,寰宇无人能抗衡。台伯河水滚滚怒,黄石火山渐渐红。痴人惟盼天下乱,我为苍生祈太平。--乔木司机:愚众退去吧。(众散)

--市民丙:本-庞贝被帝国兵团消灭了。毒箭从左眼射入,后脑射出,尸体在兵团手里,不过为防止事端,马上进行了海葬,现在……--甲乙丙(齐声):鲨鱼兄弟们,该开饭啦!--乔木司机:这就是他们庆祝的原因吗?

第一场 纽约大街上 (一群人欢呼游行,迈克尔-布鲁特斯,乔木司机上场)--布鲁特斯:回家吧,你们这群傻瓜,你们在庆祝什么?今天难道是节日吗? --市民甲:是的先生,今天是个大喜日子,英美盟军结果了希特勒。 --市民乙:今天,哈利波特消灭了伏地魔。--布:他们在说什么?

[毁志寄语]虐待珂赛特的德纳第夫妇是什么人呢?“这些人属于那种爬上去了的粗鄙人和失败了的聪明人所组成的混杂阶级。”“既没有工人的那种大公无私的热情,也没有资产阶级的那种诚实的信条。”中国当下充满了这样的混杂阶级,他们是:城市里靠收房租为生的寄生虫阶级!

[毁志寄语]重读《悲惨世界》,珂赛特被寄养在德纳第夫妇开的旅店里。“她吃得比狗好一些,比猫又差一些”。五岁就开始被迫干活,“五岁,也许有人说,那不见得确有其事吧。唉!确有其事。人类社会的痛苦的起始是不限年齿的。”雨果说:只要世上还有愚昧困苦,悲惨世界同一性质的作品就不会是无益的。

與其四處奔跑去看風景,不如停下來讓風景看你。如果這種日子都算奢侈,不知你怎麼看我–石屋洞里苦吟千年的詩僧。–題贈 欣燃

有的人,我们更希望在讣闻版而不是头版、励志版和书腰上看到他们的名字。

给我沉默,给我水,给我希望。 给我愤怒,给我铁,给我火光。

在茫茫中国黑夜里,14亿个摄像头缓缓升起。自由不过是手指与键盘之间的距离,消失一个大脑比消失一片风景更容易。

中国的市场足够大,也足够细分,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读者群也饿不死有才华的作家。我不相信道德说教,更反感动不动呼唤管制,我相信自由市场看不见的手,能够在数字时代自动分配利害相关者的利.益。免费、自由的互联网精神依然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好的东西!

接到一个知乎问题,如何做好灾难报道。我觉得怎么做都行,只是拜托千万别搞本地化报道。什么日本大地震杭州游客无一人伤亡,读者想知道的是灾情灾况,而不是无关紧要的本地情况。这好比,邻居家发生了碎尸案,你不同情也就罢了,千万别到处嚷嚷我家下水道被一节胳膊给堵了。

我的下一部电影叫《草莓中国》三部曲:分别是《丰香》《女峰》《宝交早生》,主演巩俐,阿朵,范冰冰。

在中国卖草莓的有两个不成文的规则,一是排两层,大个在上,小的在下,装样子。二是不许一个个挑,必须挨着拿。问题是,既然不许顾客挑,你装样子干什么?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地把草莓不分大小摆出来。后来,我明白了。草莓就是我国现状的真实缩影:一是外表光鲜,二是没的选择。

谁给草莓取的名?我买了一本农业技术,看到长三角一带种植的草莓品种主要有:女峰,丰香,宝交早生。

你不能禁止其他的花不开放

《皇上无话儿》的编剧是73岁的 David Seidler,跟片中主角一样曾克服口吃困难,他获得最佳原创剧本奖时的得奖感言:「我爸爸生前常对我说,我是一个大器晚成的人,我相信我是最大年纪获得这个奖项的人。」

路过闹市区,短短100多米路上,安排了五个头戴白色钢盔,袖缠红臂章的维稳人员。他们无所事事地在哪里站着,事实上,并没有稳需要他们维。或许正是因为他们耗费的公帑,才造成了这个社会的越发不稳定。

我们知道,作为演员,你已经尽力了。但是后面的导演,摄像,美工,服装,化妆,道具,特效,剧务,场记,剪辑,后期,洗印,一个都不配合。你光跟我们这些送盒饭的说些掏心窝子的话,有啥用啊!

在看NHK制作的关口知宏《中国铁道大纪行》,心潮逐浪,停云浩歌,这美丽辽阔的国,有体面善良的人。是谁偷走了笑容和尊严,为什么大地上苦难弥漫?

天上神仙打架,地上风雨飘摇,多变的的早春,残酷的季节,历史告诉我们,看上去平淡无奇的时代,实乃危机存亡之秋也。

当北京的当权者还在琢磨怎样加强户籍管理,当上海的食肉者还惦记着怎么限制外来购房,当广电总局踩下了制播分离的刹车,当中国被人为分割成一个个孤岛,高铁为我们敞开了一扇未来中国的窗。那是统一的中国,那是高效的中国,那是平等的中国,那也将是自由的中国,是百花盛开毫无禁忌从不敏感的中国。

这个世界会变好的确切证据之一是:马桶堵塞两天之后自己疏通了。

国产电影早已进入啃老时代,怀旧就是票房,越老越吃香,冷饭拿出来炒炒,加点葱花大料,做足宣传造势,刺溜一下,就是亿元票房。

看一部国产电影的四个阶段:起初以为是在讲一个故事,接着以为是在宣泄一种情绪,看着看着发现不过是在耍些贫嘴,最后恍然大悟这帮孙子是在骗钱。

推广理想主义的最佳方式就是你怀揣着理想并且比没理想的人过得更好。

三句话:相信爱。自由要付出比为奴更高的代价。什么都不晚。

我向天举目,对水而歌,我愿以自由之名选择这水草丰美又荆棘丛生的窄门小径。

把窝囊气受够,把恐惧释放光,下一次决心,置之死地而后生。

中国最理想的未来之路是像美国那样,对外强大,对内民主,而不是依附于美国,树敌于人民。

网络把波纹放大成巨浪,同时又令人身处沉船而不觉。

把微博当成一个记录工具,而非社交场所。在微博的幻境里,无论是桃花,还是鬼魅,离开它们,只需要吹一口气。就像这样,扑~~

【水饺】春节回城,街上空空荡荡,只有一家小餐馆开着,点了一碗水饺,除了咸没有别的味道。无奈太饿,忍着一个一个吞了。不比在家里,可以回头喊:“妈,饺子怎么这么咸?打死一个卖盐的吗?”“那就别吃了,准是酱油放多了。”接着伸过来着一双温暖粗糙的手,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圆。、

美国和西方国家在独裁者的罪恶上也有份,他们为了攫取利益,出卖原则,勾结官吏,早已成为这些国家人民共同的压迫者。只是为了愚弄一下选民,才出来装装样子谴责一下独裁者。几轮船石油,几百架飞机,就都搞定了。现在阿拉伯国家民众自发觉醒,不要指望洋人,命运就在手中,自由引导人民。好运!

要说阿拉伯国家人民的不幸,固然由专制官僚所引起,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及跨国公司也摆脱不了干系。他们位于金字塔的顶端,吸收勾结当地各界精英、同心协力,榨取劳工血汗,捕获大众能量,共同成为这个世界贫困与苦难的制造者。

民主并不能减少人的异化,民主也不能消除不公与剥削,民主只是人类进化阶段的一小步而已,人类的历史还是史前史,我们对人类的未来应该有更辽阔更乐观的想象。

把所有不幸的根源都归咎于专制,把所有幸福的憧憬都寄托于民主,这种想法幼稚得令人发指。

上帝认为你们所处的时代不配有先知,所以给你们派来了余秋雨。

我记得我奶奶教导我,别为了口吃的丢脸,哪怕它再好吃,也不能管“长饱”。长饱的意思就是吃了之后永远不饿。

杭州这个城市,孽生了一批专门做托儿的文人和记者,他们媚权媚富,渴望被收买,不给钱也为杭州唱喜歌,说好话。在一次市高官参加的会议上,一个本土作家信誓旦旦的保证,今年会再为杭州写十篇美文。

《华盛顿邮报》的报道《在罗马尼亚,混乱带来对共产主义的怀旧》中说,一些人,尤其是老人,开始怀念齐奥塞斯库。一位72岁的做过清洁工的老人Bocanu在齐的墓前说:“你给了我们房子,给了我们暖气。现在,我们活得悲惨,像狗一样。” http://t.cn/hGTXTe

多大的讽刺啊,政治课本上从来不敢提马克思说过的这些话:“明亮的居室,这个曾被埃斯库罗斯著作中的普罗米修斯称为使野蛮人变成人的伟大的天赐之一,现在对工人来说,已不再存在了。”《1844哲学经济学手稿》P.121

我打开《1844哲学经济学手稿》看到这段话:“人又退回到穴居,不过这穴居现在已被文明的污浊毒气污染,而且他在穴居中也只是朝不保夕,仿佛它是一个每天都可能离他而去的异己力量,如果他付不起房租,他每天都可能被赶走。他必须为这停尸房支付租金。” (p121)

革命的先天正当性,不因革命的后果而改变。

有个人命苦,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于是大家都批评他,不肯好好被老虎吃,简直是自作自受。

跟随日出去学车。昨晚看了Tron,最让我感动的一句台词是如何向电子世界的美女程序描述日出。主人公Sam说:Warm, brilliant,Beautiful.

我生活周围充满喜剧,有个多年未见的同学,刚才在MSN上跟我说,能拿到内部房子:“均价2万,离西湖大概10分钟。”我给她普及了一下常识:吴山广场20年房龄的二手房现6万以上,我诚恳建议她借高利贷买,哪怕隔天卖都是300%的利润,赚了钱别忘了我,请我吃虾爆鳝面,多加一份过桥。

我不喜欢那些为了获奖而刻意拍给西方人看的片子,无论是纪录片还是故事片。在我看来,它的每一秒24帧画面里都插了这样一帧,上面用中英文写着“洋大爷,看我的。Foreign uncles, watch me.”

跳着看了范立欣的纪录片《归途列车》,上火车那段还是挺震撼的,看到姐妹哭泣抽搐的样子,我鼻子都酸了。但整体看起来,这是一部功利性太明显的纪录片,每个镜头都向西方人诉说,我是拍给你们看的。无论是开头包装箱上的Made in CN特写,还是火车上爱国和出口的高谈阔论。

话说,花钱的乐趣就在钞票划过掌心的一瞬间,在信用卡划过POS机的一瞬间,跟所购商品无关。很多东西买来,连拆开包装的兴趣也没有了。我是异化的人,单向度的人,有着太多虚假需求的人。

在我们山东老家一直保存一个美好的传统,朋友亲戚之间直接送钱,想买啥就买啥,揭穿礼物虚伪的包装。

如果我不是来到城市,而是像我爷爷那样一辈子生活在家乡农村,那么我到过的最高的高度不会超过13米。我县最高处海拔只有9米,房顶最高不超过4米。

中国的出版毁人不倦,朱生豪翻译的莎全集50-60年代版本还保持原貌,80年代就变成了洁版。删掉了朱译中生动的骂人词。例如:温莎的风流娘儿们中原译是: 埃文斯:你闭嘴!威廉,“漂亮”怎么说? 威廉:标致 桂嫂:婊子? 新译文变成了-- 威廉:基率 桂嫂:妓女?

灵台无计逃神矢,八戒里外不是人。

在中国动荡莫测的社会里,有一辆车就多一样保护家人的武器。

#读书会 美女画家在读《2011年考研大纲》,“中国革命之所以走向胜利是因为有了中国工人阶级先锋队中国共产党的领导。”

传言也许并不都是事实,事实也许夹杂着传言。然而这一切在当时都写不得,写出来就是诽谤,就是造谣,就被法办。直到有一天,当秘密越积越多,当禁令防不胜防,当大地引爆,天翻地覆。这一切都会变成铁案待判。你不允许草民传谣,草民也不会让你申辩。于是写入历史书,钉上耻辱柱。这就是报应。

「在末世,假先知盛行,敲骨吸髓的压迫者及帮闲也改换了模样,以民主推动者和自由知识分子的面目出现。」 #夜读笔记

历史真是反复无常,今年是列夫-托尔斯泰去世100周年,但是俄罗斯东正教会,依然不同意恢复托尔斯泰被革除的教籍,俄罗斯各方面也十分低调,没有组织高级别的纪念活动。一代文豪,因为生前攻击教会以及激进的乌托邦信仰,在他的故乡,遭到冷落。相比之下,去年契诃夫150周年纪念大典,梅总统亲自到场。

昨夜用了一个小时抄写寒山的诗。寒山,是一个在美国被高估,在中国被低估的诗人。他的诗歌被加里-施耐德翻译成英文后,影响了一代人。「人问寒山道,寒山路不通」这句诗就印在描写南北战争的小说「Cold Mountain」扉页上。但那部同名电影翻译成了「冷山」。

耗子钻进鸡窝,了解鸡的情绪,随后写下独立观察报告,此报告成为黄鼠狼改进吃鸡策略的依据。猫,凭着对黄鼠狼多年的了解,认为只要冷眼旁观、独立思考就够了。此时猫头鹰飞过来说,事实,只有事实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大家都夸奖夜猫子理性,忘记了黄鼠狼吃鸡这件事。

经济学人一篇「从英文中拯救中文」文中说,崛起的国家都有过要纯洁本民族语言的冲动。英帝国强盛时,有人主张祛除英语里的拉丁希腊词源,美国也整过这种妖蛾子。所以,现在中国这么做也不奇怪。http://t.cn/hbNpg8

语言是形式与内容的统一,境界是文质彬彬。Snyder在翻译寒山诗时,被「红尘」给难住了,后来干脆直译:Red Dust. 多准确,诗意!

谁说台湾的国语教育比大陆好?@李开复 刚才在新浪微博上说:“我去睡了,狗也睡了。”

我们认为以下真理是不证自明的,迄今为止,一切人类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史。人人生而平等,每个人都从造物主那里获得了生命、自由、追求幸福的权利。归根结底一句话:造反有理。

我的朋友小西湖 (@xiaoxihu in twitter)说:“有人说消防最黑,也不尽然。跟一正准备搬新厂房的供应商聊天,他谈起比消防更黑的还有气象局—对,就是气象局,因为气象局规定新厂房要装避雷针,几个东西搞搞就要收几万块。否则不让开业!”

墨尔本一位律师撰文讽刺道:“在瑞典,你需要一个法学学位来搞清楚你是否强奸了。”他说,在瑞典做爱跟组装一张从宜家买回来的桌子一样,都需要严格遵守操作手册,所有的行为都必须根据法律的要求一步步来,每一个关口你都需要一个许可证,你甚至可能需要一个公证人来确认一切属实。(转自 @79Ting )

深夜推荐Idir的歌,简单的旋律,简单的伴奏,听不懂的歌词,适合干活时听。http://t.cn/7hvLL

微博上一人妻,随便调侃了一句:“自己产奶还是很赞的。给老公煮咖啡顺手就挤几滴进去了。超方便!”悲催的是,被本地小报记者看到了,于是上了次日报纸消费版头条:《物价飞涨,奶质堪忧,哺乳期女白领流行为老公挤奶制咖啡》。

不跟任何人划清界限,只与偏执茫昧保持距离。

你不能既批评应试教育,又批评自己的孩子成绩不如人。当你选择了自由与爱的教育,意味着要承受来自校方和同伙的压力。康德对道德律令的检验是:我能够永远一致性地将它普遍化。一个人不能既侍奉上帝,又侍奉“玛们”。

是时候破除”改革开放、思想解放、伤痕文学、先锋审美、八十年代、启蒙运动“等种种妖氛和迷信了!It’s the time.

我对幸福的理解是:在一个阳光和暖的下午,来到乡间,忘掉网络,不看新闻,听着流水,安静地读蒙田,直到天色暗了,牛羊下山,看薄暮升起,群鸟滴落在山林里。

农村新一轮圈地运动的原因之一是,地方政府乱建乱开发,即便是弄孙作假也达不到“耕地红线”的要求,于是打起了宅基地的主意。为了把宅基地变成耕地(其实这样的土地难堪耕作),以便侵占更多真正的耕地,就以“撤村并点”,“两分两换”等名目,让农民扛着锄头住进公寓楼。

减肥产品“曲美”最近被曝光了,马上有人想起来,曲美喜欢在药店里放一个体重计,免费让大家测体重,而站上去,体重会比真实数字重好几斤。

白菜头留言: 知道我如何定义幸福吗? 就是让我在你们的床上打滚,睡觉 用你们的星巴克杯子喝水 有新鲜的鱼蟹虾米吃 想什么时候去院子就去院子 还能把我喜欢的树叶拖进房间 至于电脑嘛,永远不要关机 我倒不是喜欢上网 我喜欢热乎乎的键盘!!

我小时候养过鸡,也曾放过羊,还去过春运时期的广州火车站,但所有这些噪音加起来,都比不上现在正在听的朱哲琴演唱会。

朋友的公司要进一套化工仪器,安全检验要求很严格。他们找到一家东北供货商,对方提供了全套合格的检验报告。酒席宴上,宾主推杯换盏,庆祝合作成功。东北供货商,兴奋地谈起当地房管局如何造假,出具假照片和证明,帮助拆迁户骗补偿的故事。故事讲完,酒席上变得很沉默,很沉默。

在BBS时代,你可以骂任何一个名人,在网上一呼百应。在博客时代,你可以在自己的地盘上跟名人对骂,各有拥趸。到了微博时代,你即使骂名人,也会被淹没在名人数以十万计的粉丝的口水中。

#煞风景# 我们驱车20公里,我们爬上了一座山,我们来到了乾隆爷当年御定下18棵茶树的地方,我们进了饭店的包间,包间没有窗户,三个烟鬼点起烟。在刺鼻的烟雾缭绕中,我们吃了一顿据说很贵的饭。

在中国的媒体里,考核是一把专门用来清除“异类”的老枪,当领导的特擅长利用群众斗群众。再加上普通员工的打分只占一部分,社委的打分起主导作用,所以刘原被考核不合格,毫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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